“河笙,我們只是過去看阿行一眼,你這樣打扮會不會太隆重?!苯巳嵋姾芋洗虬绲梅路鹣袷且⒓游钑唤阽R子面前駐足。
“你懂什么,老古董,你沒見到偶像劇里的女主角去世交家中拜訪都是這么穿戴嗎?誰像你每天打扮得那樣寒酸?”河笙沖著鏡子對站在背后的江克柔翻了個白眼。
河笙從前每個月都會訂購時尚雜志提升服裝品味,即便中午餓一學期肚子也要攢錢買二手名牌,近兩年之所以有所收斂只是在為高考騰出復(fù)習時間,她深知對于普通家庭的孩子來說學歷才是立足本錢。
“寒酸嗎?我倒是覺得還好?!苯巳釡惖界R子前打量自己一眼,順手擦掉鏡子上的一處污點,她看不出自己哪里寒酸,青城大學的學生平時差不多都是這種打扮。
“那是你自我感覺良好?!焙芋习涯樫N到鏡子前仔細地涂唇膏。
“外婆叮囑千萬別為阿行受傷的事跟人家撕破臉皮?!苯巳岷鋈幌肫鹜馄抛蛱彀碓陔娫捓锏哪欠瑖诟?。
“外婆真是不了解我,我怎么會傻到和白家的人翻臉,阿行傷都傷了,我沖她們發(fā)脾氣有什么用?我老早就被‘拳擊手’磨練得沒脾氣了?!焙芋鲜掌鸫礁鄬χR子抿了幾下嘴唇,隨后又將一枚胸針別在裙子鎖骨下方位置。
“拳擊手?”江克柔覺得這個奇怪的稱呼似乎潛藏在記憶深處。
“我那個親爸唄,你忘啦?這個外號當初還是我們倆一起研究出來的呢,除了他有誰能配得上這個稱呼?”河笙抓起一對耳環(huán)側(cè)著臉比劃來比劃去,似乎對今天的造型怎么都不滿意。
“你可閉嘴吧,好好的提那個敗類干嘛?”江克柔顯然不想再觸及那段陰暗回憶。
午飯時間定在十二點,江克柔十一點與河笙從家中出發(fā),河笙在路上一臉興奮地對江克柔講述姐妹三個僅有的那一丁點童年趣事。江克柔心里想如果現(xiàn)在的生活是年幼時午后的一場夢該多好,那時母親魏如愿還沒走進第二次、第三次婚姻,那時未來這個家中的悲劇還不見端倪。
白家清幽古樸的宅院將河笙從回憶中拉扯回現(xiàn)實,她請求江克柔將車開得慢一點以方便多拍幾張相片,江克柔本欲囑咐河笙別總想著拿著白家的照片對同學炫耀,后來想還是不要在這個姐妹重聚的日子里掃興,畢竟快樂才是這個家中真正的奢侈品。
“兩位女士里面請。”何家老宅門廊前站著一位穿著白襯衫黑西服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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