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陰晴不定的路老板,竟然也有這么溫柔平和的時候。
可惜這里不是在海市,這里也不是光影繽紛的金山銀山,鄭釗撿著有趣的笑話說給楚秋山聽,倆人有來有回地說著。
路遠天拿紙巾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蚊子咬得太狠,他撓的時候沒注意,脖頸上被指甲劃出一道汩汩冒血的傷口來。
一行人回了小樓,楚秋山收拾到一半,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他打開門,路遠天揣著一堆藥盒站在外邊。
“做什么?”楚秋山有些警惕。
路遠天終于不再叫他表哥,“哥,這下面一到晚上會有很多蚊子,我給你買了些涂抹的藥膏?!?br>
“不用?!背锷桨櫭迹f著就要關(guān)上房門,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扣在門框上,楚秋山反應不及,門板狠狠扣上的瞬間,路遠天的手指被夾在中間。
疼痛幾乎是鉆心的,路遠天的手指骨節(jié)迅速紅腫起來,擱著單薄門板,楚秋山聽到一聲隱忍的痛哼。
“你發(fā)什么瘋?!”
楚秋山立馬把門打開,臉上一陣驚怒。
路遠天固執(zhí)得可怕,他繞開楚秋山,堂而皇之地走進他房間,懷里的藥膏被他抖落在柜子上:“我給你送藥?!?br>
“不用你管我,”楚秋山說道。
路遠天忍氣吞聲了一天,此刻看著油鹽不進的楚秋山,情緒已將至邊緣,他抓著楚秋山的手:“那個鄭釗是不是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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