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王工也不好讓他一個人跑車門邊站著,放下東西跟上去找他聊天去了。
“怎么樣?我感覺你離金龜婿只有一步之遙了?!?br>
祁染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坐在了路遠天旁邊那個本該屬于鄭釗的位置,她一臉興味盎然:“我覺得鄭釗是沖你來的?!?br>
“想太多了吧,”楚秋山對此興致缺缺,他和鄭釗就不是一路人。
“不過鄭釗會來真不是我策劃的,我和王工看你上次和他打半天球都沒摩擦出什么粉紅泡泡,還以為沒機會了呢?!彪m然王工和鄭釗是關系很好的高中同學,可倆人現(xiàn)在畢竟不在一個城市工作,工作的內(nèi)容也沒有太多共通的地方,因此平時也就年節(jié)會一起出來吃飯聚聚。
他們也沒想到鄭釗會主動提出要過來,而且這一次還表現(xiàn)得很關注楚秋山的模樣。
三十分鐘的路程很快,帶小孩的朋友手上提著包,楚秋山幫他們抱著小孩上了樓梯,祁染在旁邊逗弄小朋友,一邊笑一邊說道:“剛剛在車上忘了說,我這次還叫了個人,你看見他肯定很開心。”
“是嗎?”高鐵站外陽光明媚,楚秋山一行人從位于地下的樓梯步行朝上走,微風卷著暖陽有分寸地落進來,不遠處的垂榕樹在微風中搖曳,路遠天穿著一件黑色簡約字母t,頭發(fā)懶懶散散地抓了起來,露出那雙茶色的眼睛,硬朗的輪廓被陽光勾勒得很到位,像個畢業(yè)不久的大學生。
“hi.”路遠天朝大家招招手,自我介紹道:“我是楚秋山表弟,路遠天?!?br>
說著路遠天極其主動地上前替楚秋山身邊那對提著大包小包的夫妻分擔了一個行李箱,嘴上說道:“沒事沒事,我?guī)湍銈兡靡稽c。
“真是感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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