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山看向祁染,對方一倆不用感謝我的傲嬌表情:“知道你肯定很想家,把你表弟約出來了,帶著人家好好玩玩?!?br>
什么表弟都是他瞎編的,楚秋山現(xiàn)在體會到挖坑給自己跳是什么滋味了。
鄭釗不知道什么時候追上來,他站在楚秋山左側(cè),同路遠天一塊兒把人夾在中間:“表弟怎么比我們先到?”
“沒買到和你們同一班的票,放假人太多了,”路遠天回道,視線下意識落在楚秋山身上,怕他大庭廣眾之下讓自己滾。
被罵兩句倒也沒啥,就怕他真讓自己滾了。
路遠天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側(cè)的鄭釗,嘆了口氣,他這要是真走了,以后恐怕得坐楚秋山和這人婚禮主桌,脖子上還掛塊牌子,上面寫著“表弟”兩個大字。
住宿是祁染訂的,一棟雙層樓的聯(lián)排小樓,前面帶個小院子。
帶小孩的朋友住二樓最大的家庭房,祁染和王工挑了另一間臨窗的主臥,還剩下三個房間,一個在二樓,另外兩個在一樓。
祁染的眼神在楚秋山和鄭釗之間打轉(zhuǎn),路遠天剛好替人將行李箱提進房間,鄭釗看了他一眼,出聲道:“要不表弟就睡二樓吧,二樓安靜點?!?br>
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他和楚秋山委屈點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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