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山:“你突然說這個做什么?”
路遠天冷哼一聲:“你當我傻嗎?他那個樣子不是喜歡你是什么?”楚秋山手腕被路遠天死死攥住,倆人手臂顫抖,一個人無聲掙脫,另一個人在暗中收緊力氣。
“你知道你和那小子走在一起時我在想什么嗎?”路遠天眼睛微紅,一字一句道:“我恨不得弄死他,讓他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
路遠天欺身而近,性格里的偏執(zhí)和極端終于暴露無遺。
“神經(jīng)病......”楚秋山忍不住把所有能夠想到的詞匯都加諸在路遠天身上,“我和別人做什么,你又有什么資格干涉,路遠天?”
路遠天似乎是頓了一下,他對著楚秋山放輕了聲音:“我知道,所以我沒有干涉你。”
這話是事實,今天一整天下來路遠天都只是充當一個安靜的旁觀人,不指手畫腳,不橫加干涉,他只不過在楚秋山面前窩里橫地吼了幾句話。
除此之外,好像什么也沒有做。
冷靜下來,楚秋山閉上雙眼,克制顫抖的聲音:“把藥放下,滾出去!”
這句話一出,路遠天仿佛變了個人,他利落地松開抓住楚秋山的手,用關(guān)心的口吻說道:“藥你自己看著用,早點休息?!?br>
門被重新關(guān)上,如楚秋山所料,他收下藥后路遠天就會乖乖滾蛋。
他望著單薄的木門,好像剛剛路遠天的存在只是一場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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