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發(fā)抖。很害怕吧?”他刻意地貼住了她的臉頰,男人醇厚的氣息激得她遏制不住地顫。
李璟澈卻還在發(fā)瘋:“抖成這樣,怪可憐的,我瞧瞧,顧硯時平日里是這樣對你的么?他會脫你衣服么?還是說,會對你做更過分的事呢?”
他的指尖流連在岑聽南的脖頸處,就要往下滑去。
岑聽南將快要溢出喉頭的尖叫聲死死壓抑住,如同最不懼生死的將士,鎮(zhèn)守著她的城關(guān)。
李璟澈逗弄犬貓似的戲弄著她:“我現(xiàn)在有點懂顧硯時為何對你這么癡迷了?!?br>
岑聽南深吸一口氣,盡可能讓自己無視仍在自己脖頸上游走的手。
她作出平靜的姿態(tài),冷靜而嘲弄:“你就是今日真對我做了什么,也不會傷害到顧硯時?!?br>
“你是想騙我顧硯時不在意你?”李璟澈嗤笑道,“省些力氣吧,他對你的在意,滿上京城都瞧見了。為你散盡滿門女婢,為你敢抗旨,為你官都不做了,要追你來北邊,為你連他和我皇兄說好的鉗制制衡都再顧不上,甚至要用他自己來換你岑家四口的平安!你想說他不在意你?還是你感覺不到——那我可真要替我們顧相心寒了啊?!?br>
岑聽南眼睛又酸又澀,狠狠閉了閉。
她就知道,李璟湛怎么可能任由他辭官,任由他一個堂堂宰輔滯留北境數(shù)日,連一封催促的書信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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