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來不及細(xì)想,下一刻就清醒過來——不是李璟澈變了,是他作惡的對象變了。
變成了她。
李璟澈將她扔到了榻上,朝岑聽南覆上去。
“岑聽南,你說,我若是今日在這里把你弄了,顧硯時會不會嫌你臟?”
他的聲音輕得像羽毛,在轟隆的雷聲與豆大的雨滴中,簡直要讓岑聽南聽不真切。
天空黑得像大軍壓境,沉沉地碾在岑聽南心頭。
她覺得屈辱,牙尖幾乎咬破了唇。
可她深知,此時此刻,沒有人能救她,除了她自己。
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幾乎要掐出血痕,她逼著自己直視李璟澈。
“李璟澈,你我相識一場,到你撕去那封信那刻,我仍舊當(dāng)你是好友?!?br>
李璟澈很短暫地怔了怔,隨即又像聽到什么笑話似的,譏諷道:“岑聽南,連你自己都不信這話?!?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