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同李璟湛做了什么交易,才換來她和娘親能夠陪伴在爹爹和阿兄身側(cè)。
顧硯時這個傻子。
岑聽南壓下心里柔軟的疼,再睜開眼時,眼里已是清明澄澈。
“誰說他不在意我了?”她甚至沖李璟澈笑了笑,“我是想說,如你所見,顧硯時愛我愛得命都不要了,你以為你對我做點什么,他就會如別的男子一樣,嫌棄我臟么?”
“我告訴你,他不會。他這人是霜雪覆蓋下的松柏,是清泉濯洗過的山石,赤誠又干凈的人看什么都會是干凈的?!?br>
“只有你這樣用些惡俗手段,做點糟爛行徑的人,才會覺得一切都和你所思所想一樣污遭?!?br>
岑聽南字字珠璣,將李璟澈激得雙眼通紅。
“一派胡言!”他憤怒而難勘地怒
斥著。
李璟澈覺得自己身體里好像被岑聽南裝上了一只漏斗,所有負(fù)面的情緒都沖著這只漏斗瘋狂地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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