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宜扶著她說:“不要管,他們本來就喜歡無事生非,誰都能編排兩句。還有說我在國外養(yǎng)了個孩子的呢,聽到都要氣死!你還會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孔大圣人來了,都要帶著一身的流言蜚語走?!?br>
莊齊被她逗得笑了。
這種話,她自己也沒有少聽過。聚會上那些探究的眼神,莊齊都裝作看不見,人們在議論她和哥哥什么,她也假裝聽不懂。
但她沒有想到,會積毀銷骨到這種程度。
莊齊說:“我不是為這個走的。我是怕我一直在他身邊,將來對我哥造成更壞的影響,這比讓我離開他還難受?!?br>
她知道,知道在權勢地位面前,自己有多渺小。
所以莊齊想,她寧可唐納言高坐廟堂,榮華富貴應有盡有,過著呼風喚雨的日子,哪怕代價是她遠走他國,一輩子不回來。
靜宜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她只是問:“你決定了,想得很清楚了?”
“想得再清楚不過了?!?br>
靜宜抱了下她,聲音也有點顫了,“你真狠得下心?!?br>
莊齊也抱住了她,“我真舍不得你?!?br>
拿到簽證的那個上午,莊齊心里已經沒有多少波瀾,很平靜地付款訂機票。托了唐伯伯的福,比正常審核要省了很多時間,大概也巴望著她能早點走吧。
這些天莊齊都游蕩在衣帽間里,心里不斷計較著要帶些什么走,等到了離開的那天,好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去機場,免得叫哥哥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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