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唐納言......我要被撐壞了......好脹?!鼻f齊軟軟地央求他。
唐納言抱著她,意亂情迷地吻上去,“剛才也一個勁說吃不下,那是誰把我勾引到地毯上,你就不記得了?”
莊齊扭了一下,“這一次是真的,真的吞不下了?!?br>
“再忍一忍,馬上就要到了?!?br>
唐納言低沉地誘哄著她,聲音因為情動而嘶啞,他抵著涓涓吐水的泉眼,嘴唇貼在她耳邊,幾秒后,喉嚨里發(fā)出模糊的聲響。
平息了一陣子后,他把莊齊抱得更緊了,手臂不停地發(fā)力。
莊齊閉著眼睛,難受地掙了一下,“好疼。”
唐納言像沒聽見,不住地吻著她的唇,“我愛你,我永遠(yuǎn)都愛你?!?br>
這下就連她也掙不動了,軟綿綿地倒在他身上。
唐納言是個很內(nèi)斂的人,他鮮少有這么直白的表達(dá),對他來說太難講出口,只有這么激烈的碰撞過后,才會有這種無意識的自我放縱。
莊齊拼命勻出最后一點(diǎn)意識,她盤算著,她要把這句話記得久一些,要把今晚記得久一些,包括吹過枝頭的溫柔晚風(fēng),隱約遮蔽著月光的云影,樹梢上小小雀鳥清脆的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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