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亂了心跳的吻里,她摸到了哥哥襯衫下的身體,好像比她的還要燙呢。
她迎著風(fēng),眼眶很快又被洇濕,大概是被吹的。
莊齊更加分不清楚,她從身體里幾欲嘔出的真心,這算是被接住了嗎?
妹妹走后不久,唐納言也快步出了化妝間,他到了禮堂外面,站在無人駐足的高大柏樹下。
深秋的夜晚月朗風(fēng)清,樹葉在濃影里輕晃,落下一地悠長的影子。
張文莉出來找他,“納言,我還以為你先走了,怎么在這里?”
此時唐納言已沒有心力應(yīng)付她。
“不好意思,文莉。”他手指間夾著一根煙,抬起來揚了下,“我想自己待一會兒,可以嗎?”
張文莉不明就里地看著他,隱約瞄到一點發(fā)皺的襯衫邊緣,像是剛剛做了什么事,整理過了,又因為心猿意馬,沒有整理到完全不留痕。
她笑著點頭,識趣地走開了。
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到唐納言孤獨地站在樹下,把一支煙抽出性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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