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齊徹底喪失了主動權,她歪在了哥哥的懷里,口腔里彌漫著他身上的木質香氣,是用舌尖傳遞過來的,哥哥的舌頭好軟,比他的嘴唇還要更軟,她舔了一下,又忍不住去舔兩下、三下,像第一次學吃冰淇淋那樣。
唐納言的身體緊貼著她的,嚴絲合縫,莊齊很輕易地感受到了他。
那份jian硬蹭著自己,莊齊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快要化成一灘軟泥。
她從來沒想過,她端方持重的大哥哥,有一天會在她的引誘下,站在這間擁擠狹窄的化妝室里,不顧儀態(tài)地捫著她吻。
窗外霜色深重,在這個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的化妝間里,門外面還有不知道多少雙路過的腳印,他們兄妹兩個躲在門內激烈地接吻,而她的喉嚨里,還在不斷發(fā)出一些引人遐想的聲音。
莊齊清醒了一點,她費力解開他們纏在一起的舌頭,輕輕推開了唐納言。
她伏在他的胸口,濕潤著鮮紅的嘴唇,閉上眼大口喘氣。
唐納言也好不到哪兒去,鏡子里他的襯衫都亂套了,喉頭還在回味地滾動著,這已經(jīng)不是他認識的自己。
他平復了很久,靜謐的夜晚將他激越的心跳聲放到最大,咚咚回蕩在耳邊。
又過了會兒,莊齊清醒過來,她輕輕地跳下妝臺,面紅耳赤地拿上包,連告別的話也不敢再說,打開門出去了。
手機里進來一條靜宜的消息——「我在車上等你。」
莊齊走出去,深秋凜冽的寒風刮在她臉上,無孔不入地襲擾她的身體,但對于她被吻到紅腫的嘴唇來說,反而成了一劑好的降溫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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