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想,到底是什么事,把歷來穩(wěn)重的他弄得心事重重,還有,怎么莊齊也不見了?
唐納言抽得很慢,一口接一口,濃厚的白煙在風(fēng)中化開,像妹妹輕柔的皮膚。
吻到后來,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咬過她的下頜,也含吻過她的臉頰,妹妹的叫聲是那么嬌,睫毛簌簌地動(dòng),小刷子一樣在他臉上刮,帶起窸窸窣窣的癢,她甚至連喘息都是黏膩的,令人想要大力地揉挵她。
天知道唐納言是怎么命令自己忍住的,整只手臂都麻掉了。
他抽完煙,沒再續(xù)上一支新的。
唐納言拿上妹妹落在化妝間的大提琴,走回車邊,塞進(jìn)了后座。
他坐在車上給她打電話,響了幾遍都沒有人接。
唐納言扔了手機(jī),慢慢地往她宿舍樓下開,不見她人,又停下等了半天。
但莊齊始終沒出現(xiàn),反倒走過來一個(gè)溫柔端麗的小姑娘。
林西月彎下腰問:“您是不是莊齊的哥哥?我見過您的車子?!?br>
“你好?!碧萍{言朝她點(diǎn)頭,他說:“請問你看見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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