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意聞言,凝視她淚眼朦朧的雙瞳,似乎松動了些。
齊雪看著他緩和的神情,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卻被他直接掐著后頸肉拎起,扔得跪倒在絨毯上。
這兒沒有空調(diào),但齊雪自幼便嬌氣怕冷,被薛意逐漸慣得原形畢露后,她花了一大筆錢給家中鋪了綿密柔軟的絨毯,若有人赤腳踏過而足底生溫以度冬日。即使沒有絨毯之處,也大多置放雪白羊氈。
結(jié)果還沒等真正派上用場,這些物什卻成了薛意放心讓自己跪著的幫兇。
她以為薛意又要后入,咬牙道:“你把絨毯弄臟了,要賠我十個!”雖然本就是薛意付的錢。
薛意不滿地用肉柱狠狠抽打了一下她的騷穴眼,激得她一股蜜液流出。
“方才都已將絨毯尿得濕透大片,你可是忘了?”
“還不都是被你干……”話沒說完,薛意的手指有力地陷進她發(fā)絲中,按著她的后腦勺逼得她低頭。
薛意跪立著,陰莖從后抵著齊雪誘人的臀縫,龜頭在濕滑的陰唇間緩移,并不打算進去,馬眼滲出的粘液與她的淫水相混。
齊雪忍不住微微抬起腰又落下,扭動著用騷逼去蹭那又熱又硬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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