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得又哭又尿,她還心有不甘就這么被干服帖。
怎奈一時(shí)呼吸紊亂,她氣息深重又急促,胸口隨之劇烈起伏才好勻緩些。
繼而她微微回過頭,目光斜睨伶牙俐齒道:“你天天給我沏茶端水喝,就是好隨時(shí)操尿我,折辱我!”
薛意被她這番惡意揣度氣得發(fā)笑,掌風(fēng)忽起,帶著些許警告地意味重重落在那依然被自己胯部撞紅的臀尖上,激起一陣微麻。
“你!趁人之?!灰?,不是君子!”
薛意一手探去齊雪沉甸甸的奶子下把她撈起,使她脊背貼著自己袒露的胸膛。
“你欠我的賬,不償還到最后,也不是君子,”他陰莖猛地沖過陰唇含羞遮掩插進(jìn)騷穴半寸,又故意退出來,龜頭充血微微彈跳著壓著些許力度抵住穴眼,“你說呢?”
齊雪被這一下頂?shù)么竽X空白,卻被薛意趁機(jī)抱起翻了身,讓她仰躺在書桌上。
她既懼怕又無力,盡力撐起手肘想往后挪動(dòng)躲閃著:
“不……能不能讓我休息會(hu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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