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開工的第三日,也是容絨終于敢直面心事的一日。
那些莫名的失落、見不到時的悵然、刻刀落下時的心慌,原來都藏著一個名字。
她不得不承認,或許是某個午后他遞來的那杯熱茶,或許是他看木雕時認真的眼神,讓她悄悄動了心。
可這份喜歡,又能如何呢?
許是他生得好,家世又T面,動心本就是尋常事,不必太過當真。
更遑論,這尊木雕,本就是為另一位喜歡他的nV子所刻。
薛婉兒一身綾羅,言談間盡是貴氣,想來霍七在京城的家世,也絕非她這個小縣城的木雕匠人能企及。
正如薛婉兒輕描淡寫所說的“云泥之別”,她與霍七,從來就不在一個世界。
薛婉兒和他,才該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第五日清晨,容絨抱著裝木雕的木盒去了茶樓,原是約定好薛婉兒來驗貨,可從晨光熹微等到日頭偏西,也沒見著人影。
直到傍晚,茶樓的書衡大哥談完生意回來,才告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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