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痋蟲出來了!”看更多好書就到:jiledian.
張門治說起話來一向陰陽怪氣,如此中氣十足的尖叫還是第一次,鷓鴣哨掏出雙槍在手,瞄準(zhǔn)了就要打,卻被陳玉樓按住了。
“兄弟莫急,咱們得先看看這東西的來路?!?br>
陳玉樓見那鬼嬰一路踏尸而來,因此疑心此物不能鳧水,若真是如此,他們便可以遁入水中,直奔內(nèi)洞深處的葫蘆嘴,否則這洞里成百上千具女尸,若皆產(chǎn)下這般鬼嬰,只怕就是鷓鴣哨這般百步穿楊的高手也殺不完。
屋漏偏逢連夜雨,那鬼嬰到了祭臺近前,四肢在水中隨意扒拉了幾回便攀上了祭臺的底座,只因它身形小重量輕,不會沉入水中,更不怕水。陳玉樓站在祭臺邊緣俯瞰,見那鬼嬰十分丑陋,渾身青皮如同惡鬼,雖有嬰兒的四肢,手腳上卻如同爪一般,甚至可以順著溜滑筆直祭臺石面向上攀爬。
陳玉樓心生疑惑,舉著磷筒湊近了細(xì)看,這才發(fā)現(xiàn)那鬼嬰的前肢上居然有章魚一樣的吸盤。然而嘴奇怪的是,鬼嬰雖然一路哭叫而來,但它的“嘴”卻沒有張開過,那種如鬼嘯般刺耳的聲音似乎是從它的腹部發(fā)出來的。
眼看著鬼嬰就要爬到祭臺上,封門仙一把將陳玉樓拉了回來,對著鷓鴣哨說:“看夠了吧!還不射它!”
說時遲那時快,鷓鴣哨對準(zhǔn)鬼嬰的腦袋開槍的瞬間,那畜生突然從身后甩出一條“尾巴”纏在了陳玉樓的腿上,借力將整個身體一甩躲開了鷓鴣哨的子彈,落在了祭臺上。陳玉樓掏出小神鋒將那惡心的尾巴切斷,鬼嬰又發(fā)出一聲怪叫,在祭臺上到處亂爬,鋒利的爪子在光滑的石面上刮過,發(fā)出滲人的刺啦聲,最后干脆順著山壁爬到了洞頂上。
一截“尾巴”落在陳玉樓腳邊,他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東西居然是臍帶,鬼嬰倒掛在洞頂上,不知為何并沒有立刻沖上來,反而弓起了背張開了嘴,似乎是在恫嚇?biāo)麄?,它那“嘴”和昆蟲的口器一樣,張開時裂成四瓣,整個腦袋如同一個反口的袋子,里面生滿了鋸形的牙齒,活脫脫如夜叉一般。
伴隨著“嗖”的一聲,白羽箭穿過鬼嬰的口器,將它整個腦袋都釘在了山壁上,鬼嬰像是脫了力,原本緊緊扒在山壁上的四肢垂了下來,整個身體開始順著箭身往下滑,嘴角流下一縷縷黑水。鷓鴣哨連發(fā)兩槍,將鬼嬰打了個腦漿崩裂,霎時間像是打翻了染料鋪,紅、綠、黃、黑,各色汁液如同稀稀拉拉的小雨般從洞頂澆下,也不知有毒沒毒。
忽然之間,封門仙撐開金剛傘,箭步?jīng)_向祭臺中間,將藍(lán)色蟾蜍抱入懷中,又飛快地跳開。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除了張門治,鷓鴣哨嘴都沒張開,他就先說話了:“這東西怕光,所以剛才才沒有襲擊我們,我們得趕快走了,你們看,女尸不見了?!?br>
頃刻之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原本鋪滿了整個水面的女尸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巨大的山洞再度暗了下來,只剩下封門仙懷里的藍(lán)色蟾蜍還在發(fā)光。四周傳來無數(shù)蠕動的物體撞動碎石所發(fā)出的聲音,一聲聲鬼嬰的怪叫讓人如坐針氈,看來那些從女尸中長出的痋卵已經(jīng)脫離了母體,爬得到處都是,將祭臺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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