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後,上面只有一句話,是用生澀卻工整的韓文書寫的:
「我記得你在yAn光下的樣子。」
她望著那句話,在原地站了許久。然後,一個極輕極淺的笑容,在她唇邊無聲地綻放。
那笑容里,沒有勝利的喜悅,也沒有對敵人的嘲諷。那是一種更復(fù)雜的東西——一種在最絕望的敵對世界里,窺見一絲人X微光的,心照不宣的理解。
牢房的燈光昏h,墻角的Y影如同沉默的守衛(wèi)。
全希敏坐在床沿,手中還握著那張薄薄的紙條。她的指尖一遍遍地、無意識地摩挲著紙張粗糙的邊緣,視線則牢牢鎖定在那句話上。
常磐照……她心中默念著辦公室門牌上的名字,竟然會寫韓文。
作為一個受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運動家,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警覺。這或許是某種心理戰(zhàn)術(shù),一種企圖瓦解她意志的手段。身為殖民地的高級軍官,懂些韓文再正常不過。她下意識地將對方歸類為情報部或?qū)徲嵖频拇笞簟苹?、Y險,擅長攻心。她從未想過,那身軍服上的肩章,代表的是整個帝國海軍的最高權(quán)力。
然而,那份警覺很快就被一種更直觀的感受所取代。字跡雖然生澀,但每一筆都極為用力,像是刻上去的。這不像是一種策略,更像是一種……笨拙的表達。
她將紙條小心翼翼地對摺整齊,如同對待一件珍貴的信物,然後輕輕地放入x口的內(nèi)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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