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希敏被押走時,投向她的最後一瞥。那眼神里沒有恐懼,只有挑戰(zhàn);沒有憎恨,只有一種純粹得令人心驚的堅定。
心臟,又不受控制地cH0U痛了一下。
「我不可以喜歡她?!钩E蛯χ諢o一人的房間低聲說,那聲音沙啞,像是在警告,也像是在哀求。
但她內(nèi)心深處有一個更清晰的聲音在反駁。
那不是「不可以」,而是「不應該」。
她猛然站起身,走到墻邊巨大的帝國地圖前。那片鮮紅的疆域如同一道猙獰的傷口,深深地劃過朝鮮半島。她伸出手,冰冷的指尖輕輕觸碰在那片屬於希敏的土地上。
耳邊,似乎又響起了那句吶喊:「光復大韓民國?!?br>
她閉上眼,緩緩x1了一口氣。她知道,這份突如其來的情感,或許永遠無法改變她的立場。
但她,已經(jīng)改變了她的心。
夜深了,軍營的燈火一盞盞熄滅,只剩下牢房區(qū)的走廊還亮著慘白的燈,將人的影子拖得很長。常磐照披著一件不帶任何軍銜標識的深sE軍外套,帽檐壓得極低,Y影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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