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簡瞄到，挑眉：「又是它？」

        「別理?！沽株装燕]件標記未讀，沒有打開。心里卻記下這四個字——其實這也符合他的習慣：夜間變更風險高，能避就避。

        3:22，外部監(jiān)控平臺回報：北市某區(qū)路燈在三分鐘內出現四次同步閃爍。不是整區(qū)，只是幾條街。用戶端沒有大規(guī)模投訴，但稀稀落落有人在社群問「有人家里Wi?Fi一直斷又好嗎？」

        這次輪到賀簡按住沖動：「不追。我們不是市府?！?br>
        「對，我們先守住我們這端。」林曜把高敏感度的自動探針暫時調低，避免它被外部事件牽著跑。他在私訊里丟給蘇星一句：「今晚有四次路燈閃，但我們不去看原因，只保證使用者上網順?！?br>
        過了幾分鐘，蘇星回了一張吧臺照片：兩個杯子之間那個不完整的光斑。文字只有三個字：我在場。

        林曜看著那三個字，心里那條線更穩(wěn)。他決定做一個更難的選擇：把「幽靈端點」的自動告警關一小時。

        「你確定？」賀簡問。

        「確定。不追，也是一種維護。」

        ——

        4:05，報障面板恢復一片綠。城市像睡著了。兩人輪流打盹，各睡了十五分鐘。醒來時，窗外的天sEb剛才淺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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