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那一雙手腕便從心口到了頭頂,林清吃痛,抬起頭咬在隋瑛手臂上。他咬得狠,隋瑛不顧疼痛,三倆下扒了他的睡袍,抽出腰帶綁住了他的手,再去捏他的兩頰,生生地叫他張了嘴。
林清被人捏著臉,已是痛得兩眼發(fā)暈。他意識到自己又喚出了隋瑛的那一面,且現(xiàn)在,這人還是個(gè)酒蒙子。
可是已經(jīng)晚了。
他被全然打開,承受愛恨交織的攻勢,如火如荼。他想起春日時(shí)在路邊見過的一叢牡丹,那時(shí)牡丹尚未開放,可有人覺得,這花兒開了才明朗,于是便用手指攪擾花蕊,揉搓一番,再撥開花瓣,叫他不情不愿地綻放。
可那樣的花兒開不持久,很快便垂頭喪氣,偃旗息鼓了。
可人卻不愿意,于是又摘一朵,梅開二度。
恍惚間,他仿佛看到自己的腳尖踩在屋頂上,不情不愿地晃動。他又覺得,熱浪滾滾從人鼻息而來,好似還在幾個(gè)月前的夏日。他又感受到,冰涼的膝蓋無限地靠近臉,就像一根尚未枯干的枝椏,彎曲成合適的角度。
起先是一種令人窒息的痛,卻又綿延成熟悉的快意。他太熟悉這種感覺了,卻又覺得陌生。因?yàn)橥帐羌兇獾臏厝幔缃駞s摻雜怒火,帶有故意讓他痛苦的憤懣。
于是他看不明白了。
他開始哽咽,而后便是小聲啜泣,到最后,當(dāng)他終于沒有聲音時(shí),怒火才逐漸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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