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峰上恢復(fù)寂靜。
有人輕輕吻干了他臉上的淚水,匍匐在他身上,懷揣長久的憂慮和疲倦深深睡去了。
第99章第九十八章他回來了
林清的手被綁了一夜,第二日被解下來時,已經(jīng)紅痕累累。
隋瑛給他揉了很久,可他一整天都無法下床,他痛的不知這一處。
可他變得聽話很多,隋瑛給他喂藥,他便喝藥,隋瑛給他沐浴,他便任其動作,隋瑛夜里抱他,他也不再掙扎。
隋瑛當(dāng)然很愧疚,當(dāng)他醒來的那一刻,見自己身下人如同一朵被風(fēng)霜打爛的荷花,白慘慘的,水淋淋的,他便知道這人怕是一時半會哄不好了。
他顫抖地解開他的手,可林清只是什么都沒說,只是說疼,渴,想喝水。
隋瑛起身忙不迭地給他倒水,連衣服都未來得及穿好,林清則赤/條條地躺在床上,望著屋頂,此刻他倒沒什么感覺。他陷入在一種無感的茫然中,清晰地記得隋瑛昨夜說的話。
他的身子是他從南明峰下一步一個臺階背上來叫人醫(yī)好的,他的命自然也是他在人刺殺中、在沙塵暴中、在獄中給救回來的。
身體,他早已棄之若敝履,在詔獄的那一個月讓他放棄了的重要性,依賴于意志,他覺得是他的,便是他的,至于命,他想,的確是屬于隋瑛的。
所以他昨夜對自己用強(qiáng),也無可厚非,他并不在意。他只是覺得心有點(diǎn)痛,不,很痛。
可他已經(jīng)不想再去辯解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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