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了,隋大人。”姚然哽咽道,“你是叫陛下無法安生,也是叫我這個做奴才的,憂心如焚吶。”
俯身,姚然伸出手輕輕拂去隋瑛肩頭的積雪,顫聲道:“你贏了,隋大人,你贏了?!?br>
我贏了嗎?
我贏了嗎?
我……贏了嗎?
隋瑛很想笑,可他動不了了,他連嘴角都無法上揚,所以也無法叩謝圣上隆恩了。姚然等待片刻,發(fā)覺不對勁,連忙著急喊道,快來人呀,快來人,喚太醫(yī),喚太醫(yī)!
早已圍在宮墻外的一小眾太監(jiān)連忙跑了過來,他們這些閹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獲得真情的,也是最見不得人為這真情受苦至此的。他們一擁而上,個個紅著眼眶,其中一人更是嚎啕,人們都知道,金瓜公公也未嘗不是在雪中等了三天三夜。
“隋大人……隋大人……”
金瓜抱著鶴氅,抖開來裹住隋瑛僵硬的身軀,是為自己的主子也是為主子的老師,他在隋瑛面前不住磕頭。
磕完頭,他又調轉方向,朝姚然磕頭,朝那玉巒殿中未曾現身、卻凝望這一幕的慶元帝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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