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自言自語,慶元帝又問:“林見善他真的……是廢人了嗎?”
“北鎮(zhèn)撫司走的是謀逆之罪,是最為……嚴(yán)酷的刑法,他……他的確是個廢人了……”姚然泣道。
“他若這么凄凄慘慘地下去,怕是會惹幽期傷心?!?br>
慶元帝凄然一笑,黯然垂首,喃喃道:“終究……是朕輸了。”
——
意識早已混沌,口中仍不停嘶啞喊出那人名姓。
是救他,亦是支撐自己。
也許自己會這樣死去,隋瑛想,可他并不懼怕,自己死了,晚兒也會跟著來,他已經(jīng)買好了兩人的棺材,也已經(jīng)交托好了,兩人的尸首要一齊回到廣陵,共同下葬。
他并不畏懼死亡,可他不愿意他的晚兒殞命于那等地方。
風(fēng)霜雨雪,摧人肉身,卻撼不動這等風(fēng)骨,這等深情。
隋瑛這一跪,成功與否,都跪成了傳說,尤其是當(dāng)不甚清晰的視野里現(xiàn)出姚然的那雙絳紫皂靴時,這傳說當(dāng)中便奏響了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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