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急忙慌地找到張邈,說這事和自己毫無關系,他還不至于蠢到在事情都過去了又翻些子無用的水花出來。而張邈沉吟不語,心中已是有了猜測??磥硪粋€酈徑遙還不能使他們滿意,非得給他們換上一輪血才能作罷。
馮延年簡直恨得牙癢癢,隋瑛對他手底下的人可是大刀闊斧地改,而這一切,張邈等人也就只在一邊看著。如今喪失了酈徑遙,張邈也得謹慎行事了。
與此同時,隋瑛那邊倒是發(fā)生了件讓人啼笑皆非的事。
某日他從吏部衙門出來后累得渾身都提不起來勁兒,就鉆進轎輦中小憩,心想一會兒去了林府能喝上林清親自泡的茶,再彈上幾首小曲,晚上再在榻上給人按按身子、暖暖身子……別說一天的疲累都能一掃而光,就是精神煥發(fā)梅開二度也不在話下。
誰人都不知曉這堂堂吏部堂官,浩然正氣的一個人,竟在轎輦當中做著這等春色美夢。
更令人艷羨的是,他幾乎每日都美夢成真。
可這一日,他轎子行駛得穩(wěn)穩(wěn)當當,就是一個急停。
轎內(nèi)他睜開了眼睛。
“何事?”他問,揉了揉太陽穴。
“有位公子求見?!表n楓在外面答道。
隋瑛皺眉,有公事,吏部衙門求見即可;有私事,他是向來都不見。畢竟吏部當中人員牽扯實在太多,他不得不謹慎一些。
“隋大人!求您見一見我罷!求您!”轎外傳來一道清冽男聲,隋瑛掀開幔子,見一名紫衣年輕人躬身攔在轎前,神色懇切。
瞧他那身打扮,想必也是位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眾攔下吏部尚書的轎子,尋常人可沒這個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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