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最重要的是,他拉著林清的手,笑著說:“養(yǎng)好身體,和哥哥長長久久。”
只是他每回這么一說,林清就面露不快,說什么隋瑛也拿他當病秧子,還真以為他活不久了不成?他到要活給他們看看,林清揚起下巴,好似江南別院里的傲嬌少爺,眼眸一轉(zhuǎn),說自己可是有首輔之志向的。
隋瑛就愛聽林清講這話,他的晚兒若是做了首輔,除卻天子,天下人都動不了他,可天子是誰?天子將是他學生。想到這里,隋瑛都甚覺安心,若非綱常禮教擺在前頭,他恨不得直接上疏叫張邈讓位。
在崔大夫建議下,他一有時間便拉著林清去順天城外踏青、登山,不出門時,就在問竹亭里陪他曬太陽,給他彈古琴。
林清愿意聽什么,他就彈什么。
眾官也是佩服隋瑛,這吏部衙門的事務就能把所有人給忙得團團轉(zhuǎn),他居然還有閑暇日日去給兵部尚書彈琴?定是尸位素餐,不做實事也。
于是一張張參本直接飄向內(nèi)閣,給他安了好大一頂罪名。
“親昵同性!日夜放逸!品行不端!穢亂朝政!”
張邈看都不看直接就遞給了慶元帝,慶元帝瞥著這折子半天,冷笑一聲:“難道還能管著人家的心不成?哼,小狐貍精。”
一旁的姚然猛地抬頭,驚得面目呆滯,小狐貍精?說誰小狐貍精?
隋瑛是小狐貍精?不不不,不可能,只能是林見善是小狐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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