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如沒有回頭,卻用一種極其平靜的、彷佛只是在問今天天氣的語氣,說道:
「你的藥,藥X太烈。十年了,還是日日夜夜地疼。」
輪椅上的男人身T僵住了。
帽子和墨鏡遮住了他的表情,但那雙放在扶手上、布滿疤痕的手,卻不自覺地握緊了。
他沒想到,只隔了十年,即便換了這副殘破的皮囊,她還能一眼就認(rèn)出他。
沈婉如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歲月讓她褪去了當(dāng)年的青澀,沉淀出一種更為深邃的靜默。她的目光越過墨鏡的阻礙,準(zhǔn)確地找到了那雙她曾在無數(shù)個(gè)夢魘與幻覺中見過的、深不見底的眼睛。
「你……」林昭遠(yuǎn)的喉嚨有些乾澀,發(fā)出了沙啞的聲音。
他想問,你是怎麼認(rèn)出我的?
但他不必問,因?yàn)榇鸢妇驮谒麄儍扇酥g,那條用血、恨與最後一絲溫情編織而成的連結(jié)。那座橋,從未被拆毀。
「為什麼要回來?」婉如問,聲音里沒有恨,只有一種深沉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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