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欣喜若狂,卻又不敢相信,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謝。解開繩子后又對著站在旁邊的景先生狠狠地磕了幾個頭,先前她磕頭已經(jīng)把額頭都磕出了斑斑血痕,現(xiàn)在又不顧傷勢“砰砰”的磕起來,沒幾下地面上就留下了鮮紅的血跡。
景先生半蹲下來,阻止她的動作,心疼道:“我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是你日后要好好教育你的孩子,寬恕只有一次。”
女人連連點頭,雙手合十拜了拜,跪著走過去把哭個不停的女孩子拉入懷中。
跪在臺子正中心的寧玉此刻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干得起皮的嘴唇翕動,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站在臺下的林臻卻看出來,那是四個字——不要謝他。
林臻仍然站在士兵中,林恩來已經(jīng)被宋子年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她站在皇衛(wèi)軍的士兵隊伍中,看到幾個士兵在看到景先生那個手勢之后竟面面相覷后紛紛轉(zhuǎn)移開視線,不忍相看的樣子。
臺下的百姓更是議論紛紛,原本還有幾分僵持的氣氛又忽然流動起來。
景先生直起身,似乎很是滿意,拍了拍手說:“好了!但是這個女人我是不可能饒恕的!她不僅試圖偷竊會社重要的資料,還死不肯透露出同伙的名字,雖然她的同伙我早就心中有數(shù),但是對于她這個讓人生氣的行為不可饒??!”
他從懷中掏出一把銀質(zhì)手槍,朝天開了一槍。
“開始行刑!”
“等等!”逐漸沸騰的人群中忽然響起一道聲音,一個顫顫巍巍的老伯站了出來。
林臻看了過去,那老伯全身上下沒有半點與眾不同之處,一手挎著個裝了半筐蘿卜的竹籃子,一手拄著個破樹根做的拐杖。頭上戴著布條纏起來做成的帽子,臉上溝壑縱橫,曬得黑亮的皮膚上滿是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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