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十分為難,伸手輕撓著臉,說:“沒有別的意思?難不成還有很多人有‘別的意思’?”
他臉色忽然一暗,轉過頭對身后的宋子年說:“這里有多少人?”
宋子年沒有明白他的意思,看了一下場上的人估摸著說:“大約有幾百人?”
“不夠,不夠啊?!本跋壬鋈荒钸读藥拙?,“這個場地太小了?!?br>
“韓銘將軍,什么地方全城的人都能看見?”他問道。
韓銘一愣,脫口而出,“天門?”
“啪!”景先生高興地一拍手,說:“真是個威武的好名字,就是那里了!”
他有些興奮地從臺子上走下來,一邊搓著手一邊對宋子年有些責怪地說:“你選的這個地方不對,像那個天門就不錯,我決定把刑場改為那里!宋司令帶路讓我們一起動身吧?”
“大人,這……不太好吧?!彼巫幽戟q豫道。
景先生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接著轉頭看向被韓銘帶進來的林恩來,說:“是宋司令的愛子的寵妓犯了錯,按道理宋司令也該好好管教您的孩子,但是他又不聽話地跑了出去,聽說……還是去見什么人是吧?難道宋司令當初在府上說讓我好好指點他是這個意思嗎?”
他的嘴角又掛著一抹和煦的笑,蹩腳的普通話讓他看起來像是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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