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君買得心滿意足,笑得眼睛都快要看不見,晃著大白牙對寧淅招手:“寧老師呀,你也買一點吧!我給你買?。 ?br>
“我不戴這些?!睂庝阑瘟讼率?,鐘磬音看了過去,果不其然,在寧淅的手腕上看到了熟悉的五枚銅錢。
這鏈子寧淅除了正式登臺的時間之外一直戴著,鐘磬音曾經(jīng)偷偷地趁著寧淅不在時靠近化妝臺觀察過,是銀質(zhì)的,正面畫著驅(qū)邪五毒,反面刻著四字吉語。鐘磬音也曾拍下照片來,換著各種關鍵詞在網(wǎng)上搜過同款,但是只有流水線的劣質(zhì)近似品,寧淅的這一串應該是定制的。
托寧淅的福,大家買得開心,小販話里說著賠錢了賠錢了,實際上嘴角已經(jīng)翹上了天。
總之在遠離家鄉(xiāng)的元旦前夜,鐘磬音和寧淅還有所有人一起,度過了一個還算不錯的節(jié)日。
第9章寧老師,我是個渣男
晚上回到賓館,鐘磬音終于得以脫掉自己一身亂七八糟的裙子抹胸,換回舒服的寬松睡衣。
他長吁一口氣,也不敢立刻休息——早上出門太早沒來得及洗衣服,這里氣候濕潤時不時還毫無預兆地下雨,衣服如果不曬個幾天根本干不了。鐘磬音換洗的衣服帶得不多,也不想現(xiàn)買,只得每天堅持把一些比較好洗的衣服手搓了,隔三差五還要洗一洗棉服等大件。
鐘磬音洗了滿滿一盆,抱著上了樓。賓館五樓有個很大的平臺,上面用水泥歪歪斜斜地埋了幾根鋼管,捆著廢棄的電線,是大家平日里晾曬衣服的地方。
鐵欄桿門一向有點難開,鐘磬音用力推了好幾下,邁步走上平臺放下了盆,才看見露臺邊當做護欄的水泥臺子上坐著個人,正在回頭看他。
“……我的天啊寧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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