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釗穿著深色正裝,額前的頭發(fā)高高抓起來,露出光滑的額頭,整個人看上去成熟俊朗許多。
楚秋山看著他一絲不茍的穿著與發(fā)型,同這位小鄭總禮貌地握了握手:“鄭總,沒想到你也在這?!?br>
倆人靠近時,楚秋山聞到身旁傳來的冷香,偷瞄了一眼鄭釗黝黑發(fā)亮的鞋尖,暗自感嘆:奇了怪了,這些年輕有為的gay有錢就算了,打扮得還這么精致。
“楚哥,別這么客氣,你是王工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叫我小釗就行?!编嶀撔α诵Γ嫘Φ卣f道:“再和我這么講究,等王工回來我可要好好告一狀了哈?!?br>
“沒有的事,我也不比你大多少,以后就叫你鄭釗吧?!毙♂撨@個稱呼實在不適合只有兩面之緣的兩個人,楚秋山干脆擅作主張叫了他的全名。
鄭釗絲毫不覺得自己太過于自來熟,他湊近了一點,打趣道:“知道王工怎么跟我介紹你的嗎?”
楚秋山斂眉:“他怎么說?”
“他說……”鄭釗一句話沒說完,忽然被幾個人叫住,他看了一眼來人,對楚秋山輕聲說道:“有熟人,我先過去跟他們說說話。”
楚秋山點了點頭,鄭釗這自來熟的一套流程走下來實在讓人不習慣,他沿著墻面退后幾步,卻不想撞到一堵肉墻上面。
“腳上的傷好了?”路遠天扶著他的肩膀讓他站直:“這是還想再摔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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