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發(fā)殘留的雨水從側臉滑過,楚秋山看著吊兒郎當?shù)穆愤h天:“路遠天,我為你做了多少事?你自己還記得嗎?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的所有付出都是所應當?shù)模俊?br>
“我好久沒被人這么指著鼻子罵過了,”楚秋山以為路遠天會惱羞成怒地離開,沒想到這個多年未見的男人反倒笑了兩聲:“別說,被你罵兩句還挺爽的。”
他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樣,轉而用嘲弄的語氣說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承認我是為了前途離開了你,但我什么時候否認過你的付出?”
“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這幾年我每個月都往你賬上打了一筆錢,這還不夠說明我的感激嗎?”
“砰!”一個臺燈砸了過來,噼里啪啦落在地板上,楚秋山紅著眼:“誰在乎你那點錢!滾出去!”
路遠天并不怕他罵人打人,但他真怕楚秋山被自己氣出什么毛病,撿起地上的衣服,摸了摸被砸成一片紅腫的臉,示弱道:“好好好,我滾出去,你別生氣,氣大傷身?!?br>
說完出了門,站在酒店昏暗的長廊給醫(yī)生打電話:“對,我不在,他在402,你敲門就行.......”
第3章
在酒店宴會廳遇見鄭釗完全是個意外,但楚秋山想到自己那個搞農業(yè)基地的老板都能混到個旁聽的名額,鄭釗會來好像也不算什么奇事。
“楚哥?真巧,在這里也能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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