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的角度看。”他用探討工作問題的冷靜語氣問李元元,“我作為父親,是不是很失職?”
李元元思索片刻,低聲答道:“不……您作為父親,也不能說是失職。只是,您也知道,她向您要的,不止是這些。”
霍凜的眼神變了。他和霍瑾之間那層隱秘虛無的、不可言說的關(guān)系,就這么隨隨便便地從一個外人口中說了出來,這讓他本能地感到了警惕。
“你知道的挺多的,是不是?”片刻的沉默過后,他笑了一聲,“那你覺得,我該怎么對她?”
那男人的眼神絕對算不上和善,甚至可以說是陰戾。李元元后背不自覺地沁出了冷汗,卻還是頂著壓力,硬著頭皮說。
“我覺得,您應(yīng)該讓她徹底死心。這對她,對您,都是最好的?!?br>
霍凜瞇著眼審視著面前有些發(fā)抖的姑娘,聲音冰冷,“繼續(xù)說。”
“比如說……您可以適當(dāng)考慮,找個女伴什么的?!崩钤柿艘豢谕倌澳鷨紊淼臅r間太長了,這會讓她產(chǎn)生一些不必要的幻想。況且,您看起來,也不像是對女人已經(jīng)失去吸引力了的樣子。恕我直言,您……這么多年不找女伴,是因?yàn)???br>
霍凜抿起唇,并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將轉(zhuǎn)椅向后轉(zhuǎn)去,淡淡地說:“你可以出去了?!?br>
辦公室的門在“咔噠”一聲輕響后關(guān)上了,偌大的房間中只剩下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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