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笨,還聰明得很,知道用這樣的方式氣他,逼他扔開一切身段又回頭來哄她。
趕人走的是她,要人回來的還是她。
這是誰在馴誰呢?
顧硯時端著冰山一樣的面容,冷硬而強勢地剝開糖衣,觸到那珍珠似的潤。
岑聽南曲得像一張緊繃的弓。
“這樣小?!鳖櫝帟r不疾不徐說著世上最下流的話,“是想在馬車上讓你知道誰才是你夫君?”
他的指尖輕輕淺淺觸著,探著個邊緣又撤出來,反復(fù)挑著岑聽南那根理智的弦。
馬車抖著,他的手也跟著顫。
一根指節(jié)抵著,另一根起起伏伏帶她搖曳著坍塌。
如此幾回后,她終于繃不住,嗚嗚咽咽泣起來,如同被攪散的星河。
“你到底想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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