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寫滿了欲望。
施虐的欲望。
岑聽南咬著唇,扭開頭。
他在她面前為何總不一樣。既不溫潤,也不雅致,文人的風骨只給別人瞧了。
剩給她的就只有壞。
“馬車怎么了?”他按著她,手掌更深地探進去,“怎么,岑二姑娘被人玩還要挑地方?”
他的手繞過層層防線,觸到她的柔軟。
岑聽南身子立時一僵,泣道:“我見一見郁姑娘而已,你怎么不說說你自己,多少日不回府了?”
顧硯時嗤笑:“郁姑娘。”
“別在我面前裝不知道他身份?!?br>
“岑聽南,你不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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