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銜川已經(jīng)失血過多了,再不止血就晚了。
背上的傷口和腿上的傷口,她不知道哪個更加嚴重。
腿上的傷深可見骨,掉了一大塊肉,鹿鳴秋拿著噴劑的手默默攥緊,動作輕柔地擦掉傷口旁的灰塵和血水,將襯衫布條一圈圈繞緊,仔細包扎。
做完這一切,她重新把外套穿上,才開始處理自己劃傷的右手。
最后拿起一塊干凈的布,認認真真地捧起燕銜川的臉,擦掉她耳洞里溢出來的血。
和遍體鱗傷的燕銜川相比,她幾乎是完好無損的,根本沒受什么傷。
所有的壓力,傷害,都由燕銜川一個人擋掉了。
懷里的人眼皮半闔,昏昏沉沉,鹿鳴秋立刻拍了拍她的臉,啞聲說:“不要睡?!?br>
她握住她的手——好涼,捏她的指尖,手腕,摸她的脈搏。
“不要睡,好不好?”
燕銜川像是不堪其擾,終于被吵醒,緩慢張開眼睛,“怎么了?”
鹿鳴秋頓時露出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表情,松了口氣,在她的手心寫道:“和我說說話,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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