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他這一招激將還是太不周全了,裴溪亭心情低落,認(rèn)為除了他自己腦子不好以外,宗隨泱也要負(fù)責(zé),畢竟他腦子本來只是微殘,是昨晚被宗隨泱捅成半殘的。
“我的事情不要你操心?!痹秸f。
裴溪亭剛吃了藥,腦子悶疼,這人一生病,難免脆弱敏感些,裴溪亭偏偏又是個(gè)偶爾不靈光的,聞言誤以為元芳心里有氣,便偏頭看向他,露出幾分愧疚的意思。
元方叫他這表情嚇了一跳,說:“我沒兇你,可不許哭。”
裴溪亭撇嘴不說話,元方伸手抹了把臉,說:“我真是讓你別操心的意思,腦子本來就燒著,再操心,火越燒越大,真燒傻了怎么辦?你在百媚坊看我,讓我去買雞絲粥的時(shí)候,我就把逃亡路線都打算好了,本以為真的要帶你跑路,沒想到你只是在玩兒激將,不過這樣更好,少你一個(gè)拖油瓶,我能跑得更快?!?br>
裴溪亭聞言松了口氣,說:“那你跑了之后呢?作何打算?”
“我要先回西南一趟,既然被廊主逮住了,就不能再悶頭跑第二回,否則真是作死。我先回去一趟,求廊主寬恕,再尋隙跑去鄴京看你?!痹秸f,“這本是早就打算好了的,畢竟我不可能一輩子不回家,因此哪怕你不搞這一出,等我們回去了,我也要先和你暫別一段時(shí)間?!?br>
“可有了前車之鑒,傅廊主還會(huì)讓你跑第二回嗎?”裴溪亭擔(dān)憂道,“他會(huì)不會(huì)把你關(guān)起來,讓我們此生永不復(fù)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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