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地上走?端看你能不能看清我了?!弊陔S泱說。
裴溪亭想了想那個(gè)畫面,樂道:“那也行啊,你這是邀請我去東宮嗎?”
宗隨泱看著裴溪亭,語氣很輕,似是引/誘,“東宮有地龍,有最好的炭火,冬日里暖和,你那小院又沒有,你受不住?!?br>
“那我來了之后住哪里呀?”裴溪亭惆悵地說,“我不想一個(gè)人住宮殿,可以把元芳帶上嗎?”
宗隨泱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兩眼,說:“他那會(huì)兒還在不在鄴京都說不準(zhǔn)?!?br>
“對(duì)哦,誒,我們說好了,你不許幫著傅廊主把元芳弄走?!迸嵯ふf。
宗隨泱沒有說話。
裴溪亭的狗膽在喝酒后變成千年狗膽,伸手握住宗隨泱的下巴,左右搖晃兩下,催促道:“聽見沒有?”
這個(gè)動(dòng)作似調(diào)戲,也像是威脅,宗隨泱頭一次被如此對(duì)待,稍稍一愣,卻沒有推開那只爪子,只說:“為什么?”
這三個(gè)字落在裴溪亭耳朵里,就自顧自地成了“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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