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睫毛顫動,好似說這句話很耗費力氣,裴溪亭嘴唇微啟,卻是無聲。
兩道目光在咫尺之間觸碰、交融,不知什么東西悄無聲息地彌漫看來,裴溪亭腦袋輕飄飄的,突然壓下宗隨泱的頭,仰頭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觸碰上來,宗隨泱渾身一僵,卻沒有推開裴溪亭。他沒有碰酒,卻好似酔了。
裴溪亭像只小貓,輕輕地碰著宗隨泱的唇,或是舔/舐,不僅如此,這貓還試圖爬進他懷里,迷迷糊糊地在原地蹭來扭去。宗隨泱輕輕嘆了一聲,冷不丁地被裴溪亭咬了一下,不輕不重,鬧得他酥了半身。
裴溪亭并不滿足于淺嘗輒止,伸出舌勾勒男人削薄漂亮的唇,舔那柔軟的舌/尖,引/誘著勾纏起來。
宗隨泱呼吸變重,蜜團似的裹著裴溪亭的臉,裴溪亭好似受到了鼓勵,吻得更深。他伸手攀住宗隨泱的肩膀,微微直起身子,宗隨泱便順勢仰頭承受,他抬起一只腿跨/坐在男人身上,雙手摟著人,吻得難舍難分。
宗隨泱伸手摟住裴溪亭的腰,將他鍥在自己身上,微微睜眼時,他瞧見裴溪亭閉著的眼,濕潤的睫,一張意亂/情/迷的臉。
冷冽的風涌入船內,他們卻一點都不冷,體溫烘著體溫,只覺得溫熱潮生。
不知過了多久,裴溪亭終于舍得退出來,兩張濕/紅的唇留戀地碰了碰,他蹭著宗隨泱的臉倒在對方頸窩,輕輕喘/息著。
宗隨泱渾身緊繃,偏頭吸著裴溪亭發(fā)間的香氣,吸下去就變成了毒,酥/癢伴著刺疼在骨頭縫里鉆著。
宗隨泱難受得厲害,睜眼看著裴溪亭通紅的耳朵,張了張嘴,待要狠狠咬住時卻突然偏過頭,怕控制不住,害裴溪亭見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