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隨泱看裴溪亭的臉跟紅面團似的,便說:“我們回去了?”
裴溪亭轉(zhuǎn)身爬到船篷前一望,湖上都沒多少人了,又爬回去,說:“酒都沒喝完?!?br>
宗隨泱伸手晃了晃酒壇子,說:“只剩一點了,不喝了?!?br>
“不行,咱別浪費。”裴溪亭伸手去拿酒壇,酒壇卻“嗖”的一下挪了位。
宗隨泱將酒壇放在自己身邊,看著皺著臉的裴溪亭,說:“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裴溪亭懵然地“啊”了一聲。
宗隨泱原本是覺得裴溪亭要故意喝醉耍酒瘋,可見他做得如此明顯,又有些猶豫了。他看著裴溪亭的眼睛,不肯放過絲毫情緒,說:“先前我那樣逗你,你心中是否還在介意,還在胡思亂想?”
所以才要借酒消愁。
那肯定沒有啊,我本來就是演戲誆你的,裴溪亭在心里默默回答。他看著宗隨泱認真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說:“你怎么會這么想?”
“你這不是飲酒,是灌酒?!弊陔S泱揶揄道,“你是不是想把自己灌醉了,好發(fā)酒瘋,趁機打罵我以示報復(fù)?”
不得不說,太子殿下真是聰慧,這一猜就猜到了大半。裴溪亭自不會承認,說:“我最多罵你,不會打你,我就算耍酒瘋也打不過你啊。我就是覺得這酒好喝,就剩最后一點了,你就讓我喝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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