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是因為我嗎?”因為誰,元方心里清楚得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后伸手把趴在灶臺上的裴溪亭薅開,“一邊去,我給你燒水洗澡?!?br>
裴溪亭“哦”了一嗓子,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悶著臉不說話,儼然是自閉了。
元方熟練地打火燒水,瞥了他一眼,說:“行了,明天我給你抓服藥回來,降降火?!?br>
“都怪你?!迸嵯ぷl責這個沒有情商的元芳,“遇到這種情況,你應該當作什么都沒有察覺?!?br>
元方冷哼一聲,說:“敢發(fā)/春,還不許人家說你?”
“誰發(fā)/春了?我是個正常男人,我就不信你天天心如止水——如果是,你簡直是天選太監(jiān)圣體,我明兒就送你進宮去!”話音落地,裴溪亭起身就跑,堪堪躲過元芳想把他薅下鍋的魔爪。
當夜,裴溪亭適當抒解,美美地泡了個澡,覺得神清氣爽,猜測自己的火氣應該是降下來了,于是心如止水地躺平睡覺。
可能是白天有些累,裴溪亭的這一覺睡得格外“沉”,他感覺有什么在壓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
“別壓我,滾開……”
裴溪亭蹙眉低罵,卻被掐住了脖子,那力道不輕不重,不會傷害他,卻也決計不允許他逃跑。
他伸手去抓脖子上的枷鎖,卻觸碰到一片溫熱有力的指骨,那觸感十分熟悉……是誰?
“叫誰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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