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說:“孩子話?!?br>
“是是是,您最穩(wěn)重。”裴溪亭偷摸翻個白眼,卻被揪了下耳垂,他輕輕嘶了一聲,偏頭看向太子,“您干嘛?”
太子見他癟嘴,臉頰微鼓,本是想揪他的臉頰肉,但又覺得此舉太親昵,于是退步了,改為揪耳垂,薄薄的一小塊肉,柔軟而溫熱。
“沒什么?!碧诱f。
裴溪亭摸了摸耳垂,摸來摸去摸得一片燥/熱,不禁別過臉,不再說話了。
廊下本就空無一人,今日連雨都不再打擾,一時安靜極了。
廳中卻是吵成了一片,赫然成了大房夫妻和白三爺?shù)膽?zhàn)場,直到白云羅說:“夠了?!?br>
他年紀輕,在白家卻是常年參與重要決策的人,一說話,廳里下意識地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白大夫人立刻說:“云羅,你千萬要為你親妹討回公道啊!”
“三叔,”白云羅卻看向白三爺,“你怎會知道那枚羊脂白玉佩?”
“那七寶閣的掌柜是我的老熟人了,我們吃酒的時候,他跟我提了一耳朵,說有一日,世子爺和芷丫頭去他家逛了逛,世子爺還訂了那枚桃紋的白玉佩?!笔碌饺缃?,白三爺也沒有隱瞞什么的意義了,嗤道,“年輕人那點事情,我們這些人一眼就能瞧出來,尤其是芷丫頭,她看世子一眼,人家老板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br>
“原來如此。三叔,你的心思,我不予置評,但你此舉無異于與虎謀皮?!卑自屏_說,“你若真當了家主,也不過是一具傀儡,白家遲早會落入那些人手中,屆時莫說萬貫家財,就是白家的性命也難以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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