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把琉璃珠取下來扔了,手串砸在地上,珠子噼里啪啦崩了一地。
俞梢云倒吸一口氣,“殿——”
“沒用的東西,留著做什么?”太子進了車門,眼皮倦怠地闔下,“走吧?!?br>
俞梢云不明所以,也不敢再問,心中實在不安:裴文書到底干什么了?
“我失敗了。”裴溪亭蹲在池邊,蔫蔫兒地說,“但是你的月錢照漲,漲兩番?!?br>
元方?jīng)]多少高興的意思,抱臂站在裴溪亭后頭,一抬腿就能把坐在自己腳上的這玩意兒踹池里去,“這是不是你說過的‘報復性消費’?”
“我不高興,所以讓你高興一下,這叫中庸之道?!迸嵯ふf,“屁話別多說,謝恩就行了?!?br>
元方當即捧手謝恩,從《裴溪亭語錄》中摘抄出一句來,說:“少爺人美心善?!?br>
裴溪亭毫無靈魂地哼哼兩聲,拍拍袖子起身,說:“回了。”
元方跟上,支了個招,“要不要去喝點?喝醉了就什么都好了,至少今晚可以睡個好覺?!?br>
“那干脆自殺好了,死了才是真正的什么都好了?!迸嵯ぬ唢w前頭的一顆石子,嘴里還“咻”了一聲,然后說,“我沒事兒。”
“看著不像?!痹秸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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