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迸嵯て鹕斫凶∷?。
太子站定,卻沒有轉(zhuǎn)身。
裴溪亭雙手背在身后,彼此攥著,說:“我有話對您說?!?br>
是“對您說”,而非“想對您說”,如此霸道,橫沖直撞。
溫涼的珠串蹭過手腕,落入手中,太子有了猜測,沉默后方說:“有些話是不該說的?!?br>
“我還沒有說,難道您知道我要說什么話嗎?”裴溪亭盯著太子的背影,語氣譏諷又挑釁,“您在怕什么?”
太子說:“放肆?!?br>
裴溪亭眼睛發(fā)熱,仍犟著,說:“您不敢看我嗎?”
太子轉(zhuǎn)身看向裴溪亭,臉色微沉,可這會兒裴溪亭心火燒得旺,竟半點不怯,說:“我喜歡您?!?br>
太子眼眶微睜,“……荒唐?!?br>
“我很清醒?!迸嵯ぶ币曁?,雖然身后的兩只手已經(jīng)互相掰扯得發(fā)麻,語氣卻很平穩(wěn),“我從前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但我只有在看見殿下的時候才會心跳加速,在和殿下獨處的時候才會緊張不自在,在看見殿下找春聲唱歌的時候會不痛快,我對殿下有本能的欲/望……我欺騙不了自己,也沒由欺騙自己,我喜歡殿下,想要追求殿下,這沒什么不光彩的,我想讓殿下知道?!?br>
采蓮曲從荷池的對面遙遙傳來,裴溪亭說:“今天是采蓮節(jié),有情人互訴衷腸,我原本以為今天見不到殿下,都在自我催眠,說可能是老天爺都覺得時機未到,提醒我不要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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