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坐在一旁,手中握著琴譜翻頁,隨口“嗯”了一聲。
“白老爺和白夫人不甘心,還想和趙家攀親,今日白三姑娘出來的時候,臉上抹的胭脂很厚,但也沒遮掩住巴掌印?!迸嵯た戳搜圩约旱哪蔷砬僮V,不太熟練地撫琴,“都說白三姑娘在家受盡寵愛,我看未必。”
“白家富貴錦繡,嬌養(yǎng)女兒何其容易,但這并不妨礙他們想要將人拋出去換利時毫不手軟?!碧悠^看向裴溪亭平靜的側(cè)臉,“你同情白三?”
“沒有父母不愛自己的子女,這是句假話。天底下比白家夫婦壞上千百倍的父母都有,我若個個兒都同情,那還活不活了?”裴溪亭淡聲說,“我見白三姑娘還算清醒,又有白云羅相助,應(yīng)該不會去招惹趙世子。”
說起趙世子,裴溪亭突然想起上官桀來。他手上動作一停,偏頭對上太子的目光,認真地說:“上官小侯爺擅自出京,玩忽職守,您管不管?”
太子說:“他出京前在司里留了牌子,還和人換了職,沒有問題?!?br>
裴溪亭聞言有些失望,失望得光明正大。
太子見狀說:“你知不知道自己此時像在做什么?”
裴溪亭眼尾一挑,“嗯?”
“讒言佞語?!碧诱f。
“冤枉?!迸嵯ふf,“最多是心懷報復?!?br>
太子看著他,說:“繼續(xù)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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