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心里一跳,下意識地站直了,看著太子不說話??赡X子飛速轉(zhuǎn)動一輪,他也沒想明白自己今天做了什么不該做的。
如果他真的有哪里惹太子殿下不高興了,那干嘛還要給他買琴?如果沒有,那太子殿下怎么又有化身人體制冷機的趨勢?
裴溪亭搞不懂,心說:伴君如伴虎,誠不欺我。
廊下突然安靜了下來,氣氛莫名,這時俞梢云從后頭走來,說:“裴文書回來了?”
裴溪亭“嗯”了一聲,見俞梢云走到太子身后站定,對他微微一笑,說:“裴文書覺得清風肆的茶點如何?”
姑娘很喜歡裴溪亭畫的那幅畫像,隨后他們出了畫館,結(jié)伴去臨近的莊子圍爐煮茶當作晚飯,那莊子就叫清風肆。
裴溪亭愣了愣,“殿下先前也在清風肆嗎?”
“我們從門前經(jīng)過,偶然瞥見裴文書與幾個姑娘同坐一席。”俞梢云十分不經(jīng)意地提起話茬。
“那二位怎么不進來?茶點我只嘗了一小塊,但味道不錯,他們家的茶葉很香,有一款茶葉冰雪很不錯?!迸嵯つ笾X袋子,難道是他那會兒沒有看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覺得他眼瞎,因此不高興了?
思及此,裴溪亭立刻又說:“今日錯過了也沒事,改日我請殿下去嘗嘗?”
太子淡聲說:“不是說錢袋子吃緊么,還有閑錢去清風肆?”
“很貴嗎?我不知道,是方姑娘付的錢,說是感謝我為她畫像、感謝小姐妹們陪她出門畫像。當然,若是當時殿下和俞統(tǒng)領(lǐng)也過來,那這頓必然是我請。”裴溪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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