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薔薇露酒最配酥骨魚?!迸嵯ぬ蛄颂蜃彀?,饞了。
覆川想象一番,說(shuō):“倒是沒有試過?!?br>
裴溪亭分享自己的經(jīng)驗(yàn),“濃郁的香料經(jīng)過熬煮,酥骨魚汁水飽滿,一口下去味道十足的美,但葷腥到底容易膩口,此時(shí)若能配上一盞幽香的薔薇露酒——冰鎮(zhèn)更好,便是解膩又酥口了。只是我自己的口味,覆川兄見笑了?!?br>
覆川不見笑,“那依你之見,鄴京哪家的酥骨魚最好?”
“裴溪亭”鮮少在外吃飯,其中更沒有酥骨魚,裴溪亭哪答得出來(lái)?
覆川那雙狹長(zhǎng)的眼睛正瞧著他,不專注也不輕視,不冷厲也不溫柔,平淡隨意的,卻自然有一種內(nèi)斂的攻擊和強(qiáng)勢(shì)。這種不顯山露水的壓迫感讓裴溪亭心里一跳,張口胡謅道:“依我,不賠樓的最好?!?br>
覆川吃遍了鄴京的魚,稍一回想,“沒有聽過這家。”
“遠(yuǎn)在天邊,”裴溪亭挑眉,“近在眼前?!?br>
覆川意味不明地說(shuō):“原是裴老板。”
“我的酥骨魚很香,顧客絕對(duì)穩(wěn)賺不賠?!迸嵯ご蠓綌埧?,“覆川兄若不討厭吃魚,改日可以來(lái)嘗嘗?!?br>
覆川問:“不知裴老板在哪座寶地立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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