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上皇依舊保持了超高的抓重點能力,見筠哥兒心虛的瞄他手中的詩文,卻是想方設(shè)法辯駁功課太多,而不是找準(zhǔn)機會說好歹大部分都是他辛苦寫的,也有進(jìn)步,且下意識說的是‘那些’,太上皇意味不明道,“那些,也就是說,這些詩文都不是你寫的?”
筠哥兒神色一變,就這瞬間的變化,上面太上皇輕聲笑了。
筠哥兒知道他完了,他被詐了,太上皇他們之前根本沒確定哪些是自己寫的哪些是別人代寫的,他要是疑惑可能就混過去了,呵,這樣對待一個八歲的小孩兒,心黑。
一旁一直不開口的太傅這時候開口了,“正是因你詩文較差,故而需要多加練習(xí),就算詩文方面靈氣不足,好歹以后出去,不說極佳,好歹也能在優(yōu)秀水平線在才好?!?br>
“便是功課太多寫不完,也該給我反饋,或者能寫多少算多少,之后補上就是,哪里能全部讓他人代筆?!?br>
太上皇本就有火,如今一聽太傅所言,“周賢,去給朕拿戒尺來!”
老太傅太陽穴附近的皺褶微微動了動,幾乎沒人發(fā)現(xiàn),在所有人看來,太傅依舊是不動如山。
筠哥兒卻是震驚的抬頭,怎么還要打人?那些個世子公子都能被放過,他最多不過被罵一頓才正常??!
筠哥兒當(dāng)下起身三兩步小跑到太上皇跟前再跪下,聲嘶力竭眼眶已微紅,“陛下,您罵都罵了,哪里還用得著戒尺???我是那種聽訓(xùn)不改的人嗎?”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老太傅,見筠哥兒的做法也不禁微微偏過了頭,你好歹膝行過去也更可憐一點啊,還罵都罵了,怎么,生怕不火上澆油是吧?
太上皇額頭上青筋跳了跳,轉(zhuǎn)頭看著還在遲疑的周賢,怒道:“磨蹭什么!還不快去拿!”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