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沒好氣道,“滾進來!”
筠哥兒在屏風(fēng)后整理了一番衣裳,這才走了進來,一臉討巧賣乖笑著道,“陛下您喚我啊,太傅也在啊?!?br>
太傅慈祥地對筠哥兒笑了笑,見太傅一如既往的溫和慈愛,筠哥兒不禁悄悄卸下了一絲擔(dān)憂,抱著一絲僥幸,太傅笑得這樣祥和,不可能是我犯錯的啦。
不料下一瞬,太上皇抖了抖手中背面還隱隱能透出墨痕的一小疊詩文紙張,用不怒自威的語氣緩緩道,“出息了,詩文都知道找人代寫了?”
糟,果然還是暴露了,這也太快了,太傅對他也太關(guān)照了吧?今天都還沒結(jié)束呢?
筠哥兒臉色一繃,滑跪得十分之快,就是跪也還記得保護好膝蓋沒有咚的一下就下去,面上瞬間變得可憐兮兮,要是大皇子看見了肯定要批評筠哥兒沒有學(xué)會滑跪的真正技巧,“陛下,太傅,學(xué)生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這詩文學(xué)生是真的不擅長,太傅都一大把年紀了,我要是再寫那些讓太傅眼睛疼的詩文,這不是對師長不敬嗎?”
“再者,”筠哥兒唱念作打就跟專門去學(xué)了一樣,生怕舞臺太小不夠他發(fā)揮,“除了太傅的功課,還有其他先生布置的功課,過年還得走親戚串門,我是真的沒時間嘛……”
說罷還偷摸摸抬眼看太上皇和老太傅的反應(yīng)。
老太傅依舊是笑呵呵的模樣,卻恍若洞察了所有,讓筠哥兒登時就縮回了視線。
而太上皇,以往那些皇子皇孫犯了錯被抓到了辮子,哪一個不是老老實實認錯認罰,頭次見到筠哥兒這樣的一肚子歪理邪說的滾刀肉,太上皇都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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