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道為何恒州這幾月大興土木,原來竟是要另辟國都!將我們都留在都城,是為了給你當(dāng)棋子使呢!”
荀辜被眾人嚷出一身冷汗,雙手緊攥著官袍袖子,回頭一看方家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去得一干二凈。
荀辜眼前驟然一黑,幾乎站不住腳。
但眼前的形勢不容他露出任何破綻,他環(huán)視四周,清了清嗓子。
“都是無稽之談!”他憤憤甩袖,沖著方才出言的官員道:“本官家眷如今都安然在宅內(nèi)不曾出去過,何來南下一說?!蹦舷虏患伲皇撬袅撕笫?,早些日子他便選了一批女子用以混淆視聽,未的就是應(yīng)付諸如此類的事情。
他又看向愫愫,諷笑道:“既不讓公主和親,那你倒是想個法子出來。”
愫愫忽然掠了幾步來到荀辜面前,將劍架在他脖子上,冷睨著他,“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br>
荀辜心下只以為她在虛張聲勢,眼睛骨碌碌一轉(zhuǎn),計上心來,“兩國的戰(zhàn)事,你應(yīng)當(dāng)也有耳聞,你要是殺了我,怕是難和天下百姓交代罷!畢竟除了我,可沒人敢拿這軍令了!”
荀辜此話不假,現(xiàn)在還存留在此的大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能留在這里全靠他金銀收買。
愫愫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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